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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星的悲剧启示谈谈明星的陨落用自己的感情

发表于:2024-12-20 10:54:09 来源:宏馨资讯

青春是生命最旺盛的华章,然而,很多人在少年时期会产生对死亡的莫名恐惧。说它非理性,但其中似乎有相辅相成的关联。论自然规律,青春乃生命绽放的起步,但青春期的自杀率却远高于其他年龄段。你可以说青少年心智不成熟,但不可否认,死神离青春其实并不遥远,有时就一念之差。

希斯莱杰

明星的自杀多半不是因为走投无路,由于他们的形象被美化并放大,他们的生活也往往过得无比炽烈,充满了性和毒品那种欲死欲仙的体验,实乃生与死的混沌与混合。从如此澎湃的洪流中走出来,正常的生活便十分乏味无趣,仿佛是将生命中的过场戏无限延长了。

希斯莱杰的小丑

据报道,希斯·莱杰因误食处方药而身亡,而因吸毒过量致死的明星则不胜枚举。27岁饮弹身亡的摇滚歌星柯特·科本一语道破奥妙:“与其苟延残喘,不如从容燃烧!”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其生活方式的危害,而是他们跟我们普通人的理解角度不同,我们眼里的“危害”,他们看来则是“从容燃烧”。

如果说,普通人的生命如同一个火把,从点燃到烧完需要一个过程,他们的生命则更像是一束烟火划破夜空,在最美丽的瞬间消失殆尽。有人可能说,这是不珍惜生命,但他们会争辩,他们那一闪胜过一辈子的烛光摇曳。

《特洛伊》中的布拉德·皮特

古代希腊英雄阿基琉斯(在《特洛伊》中由布拉德·皮特扮演)曾经面对类似的选择:母亲告诉他他的生命有两条路,一条是回家过安稳而长寿的日子,另一条是战死沙场并取得不朽的声名。阿基琉斯选择了后者。这是一种人生境界,是少数人的境界,反衬出大众的碌碌无为,换个角度,也可以说用自己的感情用事铺垫了多数人的理性稳健。

《特洛伊》

并非每个明星早夭都是出于高潮的刺激,中性美的开山鼻祖鲁道夫·范伦铁诺丧生病魔,终年31岁,五万粉丝涌上街头,为他哀悼。早年,病故的明星不限于娱乐圈,英国三大浪漫派诗人拜伦积劳成疾魂断希腊军中,雪莱溺毙,济慈死于结核病。他们的早逝有一种哀惋而无奈的美,跟行为艺术式的死亡有所不同。其实,诗人的早逝要比明星的早逝更具哲理意味,也更易被浪漫化,毕竟,明星需要假借角色以呈现自己的魅力,而诗人可以直接将其感受付诸笔端、用真我感染读者。

阮玲玉

从受众的角度,偶像在万丈光芒中倏然消逝,惊讶之余能令人沉思生命的无常。在莎士比亚年代,大量诗歌都以青春的短暂和生命的多舛为主题,得出的结论便是应及时行乐。正如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偶像,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早逝偶像,我们会叹息阮玲玉、林黛玉,但真正让我们震颤的,是张国荣的纵身一跃。

阮玲玉

明星猝死,我们的八卦心理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放弃生命,但我们内心还有跟明星高度认同的主观愿望,不希望了解真相,因为真相会让我们更加恐惧死亡,更加直面人生的残酷。因此,我们总愿意在这个时候将早逝的明星神圣化,以当作心理防御。对于那些燃烧自己的事件,我们也总是做出人格分裂的反应:用崇拜来抒发内心的羡慕,用惋惜来展示自己的人情味。

张国荣

马克·吐温写过一篇小说,讲一名画家在略有知名度之际,放出风声,说自己死了,于是乎,他的身价猛升。死亡能制造真正的绝品。陈晓旭病故,大众便断定她的林黛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这是死神的威力,没有道理可讲。每当有名人亡故(尤其非寿终正寝),媒体总会贴出“最后一个某类型人”的标签。死神非但能将形象定格,而且将之放大和加深。当然,在我们眼下这样的速食社会里,哀悼是为了更快地遗忘和推陈出新。

陈晓旭

早逝的明星有男有女,但早逝本身似乎也有阴阳之分。那些纵身一跃的火爆行为很阳刚,很悲壮,而无可奈何花落去则让人黯然神伤,引发葬花似的悲悯。前者是典型的生死同体,在决斗、古代欧式荣誉观、战争等行为中被正名被演化;后者也有仿效者,俗称“维特效应”,源自歌德小说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走红后,粉丝模仿维特的穿戴和自杀方式。“维特效应”在梦露去世后有所反应,据说美国的自杀率上升了12%,而八十年代山口百惠电视剧风靡神州时,死了又死的百惠角色也引来一些步后尘的少女,不时见诸报端。

陈晓旭

同是悲剧,千回百转的死和轰轰烈烈的死属于两种性质,前者是中国式悲剧,悲悲切切哭哭啼啼折射出对生命的流连;后者是古希腊悲剧,将美好砸碎给人看,碎是必然的,是美好的体现。

在莎翁年代,影像技术尚未问世,保留青春美艳的两条路一是传宗接代,二是诗歌绘画。莎翁为此写下了大量十四行诗。在媒介发达的今天,“留下”的新解是“镌刻”,将美好的形象永久地刻在大众心目中,那才是战胜死亡的杀手锏,而对于某些人,这杀手锏本身就是在绚烂中轰然陨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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